三场风

懒癌晚期

【all金】继承

现代背景

可能ooc

(二)

         在这座建筑的最顶楼,就是那位神秘的爷爷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 丹尼尔上前在铜色的门上,轻叩几下,“老爷是我,丹尼尔,我的金少爷回来了。”回应的是几声剧烈的咳嗽,带着沙哑声。金担心的皱起了眉,怎么会咳的这么厉害?

        门从里面被打开了,一个侍女向金,丹尼尔欠身,“金少爷,丹尼尔大人。老爷刚吃完药。”

       “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丹尼尔点点头,领着金走进了房间,侍女则在他们背后,轻轻关上了门,这间房间很大,但是东西却不多,让人觉得很空旷,很……孤独。金环顾了下四周,可能是爷爷太过虚弱,不能见光。暗灰色的窗帘,只允许少许微弱的光进入这间屋子,明明时间还早,这里却早已迎来了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 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床,也是中欧世纪的风格,大大的帘子后有一个人影躺在那里。丹尼尔上前把帘子揭开固定到床头,从旁边搬来把椅子示意让金坐上去。金忐忑不安的顺从他的指示,坐到这个陌生的爷爷的面前,他看上去已经很老很老了,头发全白了,皮肤布满皱纹,太瘦,但绝不是营养不良的问题,只是太虚弱了,连睁开眼睛看看他都感觉很费力。

       “金……?”老人虚弱的声音像是空中的游丝,虚无缥缈。

       “我在,爷,爷爷。”金有些迟疑的开口,毕竟眼前这个老人他从未见过,还不习惯。

       “你,都长这么大了啊。”老人慈祥的目光在金的眼上,脸上,一一端详,如同看着一件宝物。“回来就好,回来,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 金有些奇怪,爷爷看上去和蔼可亲,为什么姐姐会这么紧张呢?果然是爷爷在他小的时候对他们做了什么事吧,才会让姐姐那么防备。不过看样子爷爷已经知道错了,而且还很想念他呢!

       老人问了金很多的问题,关于他最近的情况,他的学校,他的朋友,等等很多。而金则乖巧的一一认真回答,有时候还眉飞色舞的,把老人逗笑。

       “金,有没有去看看自己的房间啊?”老人微微一笑,“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,去看看庄园的四周吧,熟悉下环境,等到用餐时间丹尼尔会去找你的,那时我再把你介绍给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   “好的,爷爷!”金走向门口,“跟您聊天很开心。晚餐再见!”

       门被轻轻关上了,金欢快的脚步声也离门越来越远。

       “老爷,今晚就开始吗?”丹尼尔欠身道。

        “嗯。”老人眼里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慈祥,他的眼中像是冬天里结冰的湖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另一边,金早已跑到庄园最西边的人工湖那里了。

       啊……刚刚聊太开心了,忘记自己是路痴这件事了……

       怎么办……看上去好偏僻的样子啊……半个人都看不见,这庄园大的夸张了啊喂。

       “喂——!有人吗——!?”

      不管有没有人听见,先吼一声再说。万一见鬼了呢?不过这环境还真适合鬼啊……金又早早看看,也不怕走得更偏。不仅冷清,而且还有个躺尸的人在湖边的树下呢……唉唉唉!为什么会有个人在这里躺尸啊啊啊?!

       “喂!你没事吧?!”金连忙跑过去,想去检查下情况。那人也有着金色的头发,只不过比他的更纯正一些,眼角还有一颗星星的图案。金的手刚碰到那人,手腕就被人用力一抓,金吃痛呲牙咧嘴。

       “疼疼疼……”金想把手抽回来,却被那人牢牢的捉住,没有丝毫动弹的迹象。“开放开快放开!疼死我了!”

       嘉德罗斯没有理会,轻蔑的看着这个家伙丰富的表情,冷笑一声道:“渣渣,就这点本事也想杀我?”

      “杀?”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,“我杀你干什么?!我只是看你倒在这边,想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,把你带回去给爷爷的私人医生看看!还有,我不是渣渣!”

        嘉德罗斯听了,手上的力气松了几分,“你爷爷?你是那个今天刚到的继承者?”

        “没错!”金的手被放开了。他仔细观察了下这个看上去一只手就能被他当场掐死的渣渣,虽然很奇怪,但的确和资料上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 “喂!渣渣,你想干什么?!”就在嘉德罗斯思考的空档,金的小手还是不屈不挠的伸向他。“没疼够么?!”嘉德罗斯一把拍掉了金的手。

       “好疼……”金揉了揉手,委屈的说,“我只是看见你手臂上流血了,想给你处理下而已啦。”

       嘉德罗斯撇了一眼左手,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从手腕一直划到手肘,现正不断的往外冒血。“啧,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渣渣突然靠近我。不然伤口也不会裂开。”

      “行行行,都是我的错。”金叹了口气,真是难伺候啊。说完揪起衣服的一角,突然用力,只听“嘶啦”一声,金的衣服就被撕破了。

       嘉德罗斯皱眉,“你这是干什么?我不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
       金的动作还在继续,衣服下摆越来越短,已经露出了少年腹部隐隐约约的肌肉线条。看着差不多了,金用牙把布条撕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 还好今天穿校服,金看着自己一览无余的腹部,现在他的短袖校服就像是校里拉拉队女生的上衣,只能遮住胸部。看着对方一脸不屑的模样,金觉得自己像是个热脸贴冷屁股的笨蛋。

        “我说,你这么流血不处理是会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什么话!我说的是你的安全问题啊!”

        “所以呢?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渣渣,我的死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,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。就算今天我死在这,也只能说明我还不够资格。所以滚远点,渣渣。”

       “你……”金有些生气了,眼前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!他一手拿着布条,一手抓住嘉德罗斯的手,自顾自的给他包扎。

        “放开我!”嘉德罗斯皱眉,想抽回手却发现这渣渣的力气突然变大了。

       “别动!”金包扎的手有些颤抖,“为什么啊,命是自己的生命,为什么不去珍惜呢!”

       嘉德罗斯愣住了,他听见了努力忍住的哭腔。这个渣渣,在为他……哭?

       “说什么不够资格,你明明,明明就很厉害啊!在昏迷的情况下还能对我的接近做出迅速的反应。”

       “我还想,还想认识你……和你做朋友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 音落,手臂也刚好包扎完。金低头抹去了眼泪,偏着头,不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。“好了,包扎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 真是个奇怪的渣渣。

        “嘉德罗斯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?”金疑惑转头看他。

       “我的名字。”看到他兴奋得发光的眼睛,嘉德罗斯冷哼一声,只不过是个名字罢了,至于那么高兴吗。但他的嘴角却不经意的上扬。

       “我叫金!”少年灿烂的微笑道。

       像是世上最暖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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